年9月的一个周末，一群摄影爱好者在山西夏县农村采风时，遇到两位老人在山里的一块小地里干农活。他们一边聊天一边工作，看起来很悠闲。他们在玉米地里挖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根茎，老人们称之为“草黑”。

种下这片蓼草地的冯老人，今年已经65岁了。老人说他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。都结婚了，现在在外面打工赚钱。他和妻子在家里种了10多亩地。这里只种了3亩草虎杖作为药材的一种，和县里的客商合同很好。今年干旱只能收多斤。收购价1.5元一斤，几乎不赚钱。

站在那里帮助冯叔叔的那个老人是他的小学同学。冯大爷说，他们小学一起上学。他们从上学到现在已经50多年了，上学的时候很亲近。成年后，他们都生活在当地的农村，所以他们总是相处得很好。今天听说我在挖药材，他就来帮忙了。

冯大爷说，草乌这种中草药，能治很多病。能祛风除湿、散寒止痛、化痰消肿。草乌的作用是治疗风寒湿痹、中风瘫痪、破伤风、腹痛、痰癖等疾病。本来在当地很少种植。这几年县里的客商都去当地推广，所以他今年也尝试种植。他没想到，自己的收入很少。

因为今年草乌的产量不高，收入几乎不够投资，所以没有兴趣自己收割。还好老同学来帮忙，这样聊天工作也算是打发时间了。

图为一株“草乌”的根。这部分是商家买的，可以入药。

两位老人说，现在种地不赚钱，孩子们都出去打工了。农村留守老人几乎都是年纪大了，干不了农活，都需要互相帮助。我今天帮你，你明天帮我，既帮了又省了雇人的工资。

冯大爷说，今年出现的“草杂草”也不好，就在里面种了点玉米。

工作了一会儿后，两位老人点了一支烟来缓解疲劳。他们说，人老了，最怕孤独。和一个帮手一起工作也是一种陪伴。现在孩子工作不容易，在家里互相帮助养老也是他们的一种生活。农田年收入能有一万左右，生活够用。

生活在农村的老人，他们一生忙碌辛苦。当他们永不停息时，他们离不开土地。只有在这片土地上劳作，可能才是他们最渴望的事情。互相帮助在一起，也是他们人生无奈的选择。